气候政策在二氧化碳减排之外的辅助效应对于政策评估、设计与传播具有重要意义。基于情景模拟的研究往往认为二氧化碳减排伴随着显著的污染减排与健康效益。本研究利用准实验设计框架,实证展示了区域性碳交易政策对大气污染物排放的负面影响。这一影响在污染控制严格的行业和污染物上更加明显。进一步的实证研究显示碳交易政策对低碳创新有促进作用,而对污染控制类创新并没有负面的挤出效应。稳健性检验和定性分析的证据表明,碳交易导致的二氧化碳排放的机会成本使得交易企业相对于非交易企业更不倾向于运行已有高能耗污染控制措施,形成了碳交易的污染溢出效应。因此,政策设计应考虑到多种污染物的联合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