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由清华大学产业发展与环境治理研究中心（CIDEG）组织的“日本PPP项目和僵尸企业处理经验”专题论坛在清华公管学院报告厅举行。本次论坛邀请了日本亚洲成长研究所所长兼国家战略特区咨询会议议员八田达夫，大阪商业大学综合经营系教授美原融，Anderson毛利·友常律师事务所赤羽贵先生，东京工业大学特任教授兼早稻田大学客座教授杉田定大，津上工作室主席、CIDEG特聘研究员津上俊哉担任主题发言嘉宾，论坛由原中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CIDEG理事德地立人主持。前清华公共管理学院院长、原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CIDEG理事长陈清泰先生出席并致辞。清华公管学院于安教授、财新智库宏观经济研究员朱鹤共同担任论坛的点评嘉宾。CIDEG理事、《比较》杂志副主编肖梦，CIDEG副主任、清华公管学院副教授陈玲以及学院教师、博士生以及来自其他研究机构的研究人员等共一百多人参加了论坛。

图1：原中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CIDEG理事德地立人主持论坛

陈清泰理事长首先致辞，他代表CIDEG欢迎远道而来的日本专家团队。陈理事长强调，城市基础设施和提供公共服务的PPP模式，是中国政府改革的一个重要的方向，也是扩大民营市场空间的重大途径，因此日益受到中国政府和中国企业的关注。而去产能和妥善处理是当前中国产业结构升级中一直困扰中国政府和企业的难题。这两个选题，都是目前改革发展中，大家非常关注的热点。日本在PPP方面，已经有了二十多年的历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与我们今天出现的情况有很大的相似性，他们处理这些问题的政策和措施，对我们有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相信今天的论坛，一定能够在倾听他们的介绍和讨论交流中获得受益。

图2：CIDEG理事会理事长陈清泰致辞

论坛分为上午和下午两个半场。

上半场主题为“日本PPP项目经验”，由八田达夫、美原融、赤羽贵、杉田定大分别作主题发言。八田达夫首先做了题为《城市与经济增长——1974年日本经济增速为何下滑》的专题演讲，通过数据展示了日本在战后的经济增长情况，并指出日本在高速增长期内经济增长的主要原因在于全要素生产率的改善。70年代早期，日本开始实施“国土均衡发展政策”，政府在农村实行公共投资、资源再分配、米价扶持等政策，造成从低生产率区域向高生产率区域的移民浪潮停止。八田达夫认为这一政策的初衷是好的，但结果却导致日本经济陷入慢速发展甚至停滞。

接下来，三位来自日本的嘉宾分别就日本PPP项目的发展进行了精彩的演讲。美原融做了题为《借鉴日本PPP/PFI的成功和失败经验》的演讲，他概括指出了日本PPP项目的几项特征，并以一些成功的PPP项目，包括地方监狱、仙台机场、福冈市儿童会馆翻新为例说明PPP项目成功的原因。美原融强调，民众不信任、政府出现财政问题、政府和民间主体沟通不畅、项目前期判断失误、合同与现实不符是PPP项目失败的主要原因。因此，仅仅为了减轻财政负担而开展PPP项目是不可取的，应当追求的是更高的附加值，其中信息透明和问责制度、政府和民间主体信守约定、共担风险是PPP项目成功的关键。赤羽贵从法律的角度介绍了日本在PPP和PFI方面的经验，他指出风险分担是这些项目在合同制作的过程中最重要的部分。他对于仙台机场、美弥社会回归中心等典型的风险分担案例进行了分析，以说明民间和政府在风险承担中的不同角色。杉田定大以《PPP最新动向以及给东亚等地区的推广策划》为主题进行了发言，他指出PFI、PPP不仅属于财政改革的环节，它们对于服务生产效率的提升也是很有好处的。杉田定大指出了PFI、PPP项目中的七个关键点，对于在发展中国家开展这些项目提供了制度设计、创新方面的经验。

图3：论坛现场

于安教授对上半场四位嘉宾的发言分别进行了点评，他认为日本从90年代后期，通过立法引入PPP，对于一个亚洲国家而言，是了不起的探索。日本的一些成功经验和政策非常值得借鉴，但是从制度的角度，这个过程还没有完结。

图4：清华公管学院于安教授担任点评嘉宾

下半场论坛主题为“产能过剩及僵尸企业处理：日本经验”，由津上俊哉作主题演讲。津上俊哉重点介绍了日本在产能过剩及僵尸企业处理中的经验。日本在从计划经济到市场为主导经济的转变过程中，处理产能过剩的办法也随之改变。最初，日本以政府为主导的企业之间以卡特尔联盟的形式去产能，但从效率而言，这不利于市场竞争。因此，在70年代后，针对重点受困行业，日本通过制定相关法律、规定对下岗职工或陷入困难的地区中小企业采取了一系列的支援行动，定制失业人员的救助措施，合理安置下岗员工。面对僵尸企业的再生，津上先生认为应根据“选择与集中”的方针进行业务重组、员工裁员、招聘新的经营团队等，然后重新评估再生后的企业价值，据此推算企业能偿还的负债额的界限，超过其的部分要求银行免除债务。

图5：津上工作室主席、CIDEG特聘研究员津上俊哉作主题发言

陈清泰理事长对本次专题论坛进行了总结，他认为在中国体制转轨、经济发展急剧变化的过程中，日本的经验给了我们很多启示。我们要把去产能的过程和建立长效的企业、产业生态进行有效的结合，为将来的改革创造好的条件。

图6：参加论坛的嘉宾合影

本次论坛中，中日双方学者、专家以及听众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CIDEG 供稿）